焦先生却突然松开了手,他嘿嘿一笑,磕了磕脚跟向摇椅里一倒,咚咚两声便把带着铁皮的长鞋往架子上摔了过去。他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大褂,口里叼着根细长的鞭子,那根鞭子并不粗壮,墨绿色的鞭柄上盘着龙飞凤舞的一条龙,鞭尾上沾满了银白而厚密的羽毛。
毛玖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不知有多久了,他膝盖下虽然垫上了数块海绵,但是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还是让他难受不已,他颤抖着身体把腿脚往两边挪,从腰到背那条流畅的弧线里像洒满了露珠,一溜溜微咸的水流从肩胛上飞拢的软骨上开始,淌过骨节流畅而皮肉紧绷的长长凹陷,最后却被烛火烘烤着凝成薄片,全然凝在了微微隆起的尾椎上。
焦先生开始还能忍着,他合拢着眼睛跟着节拍动脚,动了一会儿却突然停了下来,慢腾腾睁开眼睛推开摇椅,绕着毛玖磕着鞋转了几圈。
他俯下身去看毛玖的脸色,伸出长舌舔过对方的眼睛鼻子,在布巾中央留下了深长的水痕,他张开五指扒开毛玖的衬衫,把鼻子塞进象牙色的皮肤里深深喘息,青年身上总带着种清冷禁欲的味道,明明已经到了凝形的阶段,但是当情绪剧烈起伏时,两片微微鼓起的耳朵还是会露出细软的绒毛,焦先生伸出长舌将耳朵含在口里用力地吮裹,他做事时几乎不知节制,毛玖的耳朵被他裹的格外刺痛,但下体却在刺激下胀的更大,顶端小口的缝隙边挤出了不知所措的涎水。
焦先生放过了毛玖的耳朵,转而爱不释手捧起他的脸,在面颊和脖颈处大力啃吻,每一口咬下都是带着牙印的吻痕,透明的唾液下是即将破开的血管,鼓荡的血流在薄薄的肌肤下翻涌,焦先生喘息着从腰间抽出鞭柄,上挑着横住了对方的二弟,他凑在毛玖耳边,每一个字都透着促狭的笑意:“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今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吧。”
他一边挑着眉角微笑,一边格拉格拉地鞋底用力,将底下那柄开了刃的手术刀碾成了碎末。毛玖紧闭着眼不去看他,他拼命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束缚,被塞在口里的布条愈加湿润了。
焦先生虽然穿了件并不合身的外套,但他身量高大,腰背挺直,油亮的皮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头长发散了下来,银灰色的圆眼在幕帘后却是意外地灵动,他每走一步,就抻开鞭子往墙上一甩,鞭子每每都会在墙壁上砸出响亮的声音。那声音忽近忽远,和皮鞋碾在地上的声音互相挤压,毛玖想要睁眼去看,耳朵上细短的绒毛一根根冒出来,眼角泌出的泪水却将布料沾的湿润狼藉。
就在毛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风声却忽然从背后甩来,一道细长的鞭痕迅速在白嫩的后臀间肿起,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毛玖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奶白色,这一鞭子下去,就像给柔软的白面山丘里裹上了一层桂糖,毛玖痛苦地唔了一声,后穴中的蜡烛被这么一撞便洒下了几滴烛泪,蜜糖的汁水淋漓着从白团子的缝隙中往下淌,点点晕在丝绸似的大腿嫩肉中间,竟有种红白分明的,被糖霜包裹着的软丸子的肉感。焦先生心头一动,又是一鞭子下去,毛玖只觉后穴一痛,疼痛还未及入骨,羽毛般温软的瘙痒就向尾椎内壁里飞速爬去,毛玖张大了嘴呜呜呜地哭叫,粗鲁的烛泪淌的更快,在两腿中间滴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的红珠项链,后穴里的催情溶剂化的更深,那朵花蕾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蜡身迫不及待地往里狠咽,几乎只留着莹莹的火光在缝隙里苟延残喘。
焦先生心头一动,扔了鞭子走上前去,他只觉那蜡烛格外碍眼,于是一把将蜡烛甩到一边,他托起毛玖白花花的屁股埋下头去,粗糙的厚舌直接碾压上了一条肿长的鞭痕。
“唔……”,毛玖承受不住地奋力挣扎,疼痛中却有着细微的痒从尾椎往上爬,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神经末梢,毛玖颤栗不休,口中的布巾迅速湿透,碰一碰就能沾出满手的涎水。焦先生当机立断地褪下裤子,他一边掏出ròu_bàng往毛玖那含苞待放的后蕊里顶,一边将对方口中的布条一点点向外拉,待他一挺到底的时候,能够说话的毛玖终于大声吼了一句:“滚出去——呃——”
两个鼓囊囊的小蛋险些也跟着挤进后穴里去,毛玖又怕又怒,用力踢蹬着腿想躲开对方的束缚,焦先生冷笑着攥上他的肉根,在顶端濡湿的小口上揉了又揉,里面那根小细棍吸饱了水,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既疼痛又酸麻的磨砺感,毛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咬着牙恨道:“你这个混蛋…滚出去…放开我…”
“好啊,说你爱我”,焦先生在喉底粗鲁地喘息,挺动着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说你爱我,我就滚出去。”
“谁他妈的…呜…”,毛玖猛地抬起了腰,他的屁股被拉的更开,后面那个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顶的更深,他向来是不屑于说脏话的,但是焦先生这么蹬鼻子上脸,未免让他在愤怒中生出难掩的悲哀:“你怎么……”
你怎么这么对我。
已经互相纠缠了不知多久。
如果焦先生没有救他,他会在那个洒满了晨露的草丛里死去。
他并不惧怕死亡,甚至觉得死亡也是一种无言的解脱。但直到再次见到二郎…他才觉得后怕,他才真正地发觉,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
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如果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