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二郎,你那个侄子…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焦先生气恨地拔掉那个小棍,一把掰过毛玖的脸啃上了他的下颚:“我早晚…把他扒了皮丢进锅里煮成肉汤。” 毛玖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在那个小棍被拔出来的一瞬间,他就两眼无光地pēn_shè了出去,额头砸在诊疗床上就没了意识。
焦先生理智回笼,急忙解开束缚将他抱了起来,因为挣扎太过,毛玖手腕上都是勒痕,脑袋也无力地摊在焦先生臂弯里,焦先生扒拉开毛玖的额发,不出意外地抚出满手冰凉的冷汗。
又不知节制了。
死性不改,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他若是想杀就让他杀好了,何必每次又要变本加厉地将人折腾成这样?
焦先生狂躁地扒拉着头发,恨不得把满头银发拽成个七零八落的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