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晔等他落子之后立刻又走了一步,拖延时间道:“不知道县太爷喜爱何种风光?”
不知道是真心想问还是存心刁难,温简竟说:“少年读书读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句,豪气顿生,一直心向往之,不知朱先生可否到过塞外?”
“巧得很”,贺晔一脸惊喜,“我亦是十分向往塞北风光,可惜盘缠不够,未曾出塞见识,哎,若是能够赚足盘缠,定是要去塞外走一走的!”
贺晔这话也不是无风起浪,实在是温简这个县令万事洒脱,只在财政上拧巴,又穷又吝啬,给贺晔的工酬少得可怜,差役们原本以为这个价钱肯定没傻子揭榜,哪晓得来了个贺晔。听他这种像是明着要钱的话,温简赶紧想把话差过去,就听见贺晔又开口道:“对了,那日揭榜上堂时,我听闻县太爷自称是当朝丞相门下弟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