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中间有个度,但现在还不到那个度的时候,他也没做些什么需要她献上自己,才能换取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太弱了。
弱到她要是不施手,他都走不下去的地步,而她暂时也找不到比他的身份更有利、更好控制的人,也只有与他虚与委蛇下去了。
“我会再想办法。”她淡道。
“那……”太子又舔了舔嘴,艰难地道:“你不会,你不会……”
这时候,他不敢再看她了,他看着桌子上的陶壶艰难地道:“不会去找他们罢?”
霍文卿看着被她牵制得寸步难行的太子,那静如死水的心突然有种诡异的快感。
男人真是贱。
“还不到那个时候。”她又闭上了眼。
“那……”
“太子,”霍文卿打断了他,“你该走了。”
太子呆住了。
久久,见她闭着眼没有睁开的意思,太子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
等他快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的她又张了口,太子欣喜若狂,猛然转头朝她看去,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霍文卿看着他的脸,脸色有些动容了起来,她看着因她的一个字就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