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文刚刚上了几分钟课,隔壁教室就传来ppyb生真的很喜欢木容,他的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快放学时,木容正在办公桌上整理自己的东西,对面飞来一张白纸,她拿起一看,苍劲有力的六个字钻到她眼睛里:木容,生日快乐!

木容笑了,原来他的字这么好看!

易冬辰心里烦闷,他努力了那么久,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身段低得不能再低,可和木子的关系仍旧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和薄天擎喝酒,薄天擎只问了一句:“确定非她不可?”

这么些年来,薄天擎是看着易冬辰怎么作践自己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个女人就变成这样,天涯何处无芳草?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易冬辰没有丝毫犹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很坚定地答道:“就是她了!”

就是她了,他的命,他的劫,他不可触碰的软肋。

薄天擎无奈,意气英发的易冬辰,烟酒为伴,三年里每一次买醉都是为了这个叫做木子的女人。他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的女人,不知道那个木子怎么就能将他的心抓的这么牢。

身为朋友薄天擎不忍见他如此痛苦,可身为局外人,也实在不知怎么劝慰他,陷在感情这盘棋局里,复杂得让人辨不出输赢。

他叹了口气,默默地将易冬辰的酒杯倒满,他能做的,就是陪这个朋友静静地喝几杯酒了。

易冬辰见薄天擎不再说话,自己也就不出声了,两个人各怀心思,一杯接着一杯。

杯杯烈酒封喉,易冬辰又醉得不省人事,只知道含含糊糊叫着木子的名字。

薄天擎也有点多,不过还算清醒,和易冬辰在一起喝酒,他向来不敢喝醉,毕竟易冬辰这家伙这有他一个朋友了,他总要照顾他一下。

以往薄天擎会将这个朋友带回家,两个醉汉横七竖八睡上一晚,这次,他才不要将这个只会喊自己老婆名字的家伙带回家。

毕竟这家伙失踪三年的老婆已经回来了,虽然看起来似乎挺狠心的,但终归是他易冬辰的老婆,一切又都因她而起,自然要她来照顾易冬辰。

薄天擎心想,也让你知道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你老公都是怎么过的,当你老公的朋友有多不容易!

他事先就打听好了现在木子的住处,将烂醉的易冬辰扶上车子。趁着夜色,把他拖到木子家门口,留他一个人枕着门口冰冷的小地毯,自己开着车溜之大吉了。

其实走之前,看见易冬辰迷迷糊糊躺在门口,心里还有点不忍,万一他那狠心的老婆不理他,就这么任由着他躺一晚上,不知道要生多大一场病呢!再说他这朋友,在海城那是数一数二的,沦落至此,还挺让人心酸的。

不过,对易冬辰的怜悯只在一瞬间就被他克制掉了,薄天擎忿忿不平,就应该这么惨,惨无人道,惨绝人寰,让他那个狠心的老婆好好忏悔,从此贤良淑德,和他哥们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这么想着,薄天擎得意洋洋,感觉自己很聪明,走之前,他对易冬辰说,祝你好运,哥们只能帮你到这了!

木子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她满身疲倦,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楼道里的等坏了,物业还没找人来修,只有应急通道的指示牌上有幽幽的绿光,勉强让人能看清路。

木子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往自家的方向走,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突然什么东西在脚边动了一下。

她下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惊魂未定之际,那个东西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像是在呓语。

原来是个人,木子以为是什么变态的酒鬼跑到家门口来了,又退后一步,拍拍胸脯,装着胆子问,“谁?”

半天不见动静,那人好像睡着了,木子头皮发麻,屏住呼吸,拿出手机,点亮手机上的灯,谨小慎微地向前挪了挪步子,弯下腰。照上那个人的脸。

不看不知打,一看吓一跳,躺在地上的像半个死人的居然是易冬辰!

他这是搞什么鬼,堂堂易大总裁,海城的风云人物,这三更半夜的,像个路边流浪汉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她家门口是几个意思?意集团闲成这样了,需要他这个大总裁四处发神经来打发时间?

木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伸出脚踢了踢他,“喂,易冬辰,起来!”

这家伙仿佛睡死过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脚下的力度又大了点,“易冬辰,听到没有,不要发神经,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快起来!”

易冬辰终于闷哼一声,翻了个身,似乎对木子伸过来打扰他睡觉的脚十分不满,抬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力气很大,牢牢的。

木子身体不稳,差点仰过去,双手胡乱挥了几下。扶住旁边的墙壁,“喂,你放手!易冬辰,放手!啊!”

这厮睡得极不安稳,又翻了个身,木子一个跟头栽在他身上,小蛮腰闪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易冬辰,你故意的!”

易冬辰被她压得闷哼了一声,翻身过来,抱住了她。

天哪,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酒气!

木子呛得咳嗽了两声。皱着眉头,推了推他。

这是唱哪一出,又喝酒了,居然还喝得不省人事!不省人事若是能好好待在家里也就算了,竟然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躺在她家门口睡觉!

他是要耍赖吗?是料定了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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