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张兰的眼睛一亮,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可不就是安氏新上任的安总裁安若文么?以前她之所以反对木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那时候安若文是个瞎子,只是个穷教书的,她在木容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当然不能让木容只嫁给一个教书的,但是今非昔比了,如今的安若文可谓是飞黄腾达了,不光是眼睛好了,还做上了安氏的总裁,这要是木容跟了他,还不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更重要的是,以后要是木氏再有什么问题,她就不用舔着脸去求木子找安若素或者是易冬辰了,直接找安若文就可以解决了。

既然都想到这一层了,张兰肯定对安若文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堆着笑意上前:“是安总裁啊,恕我眼拙,没看出来,大晚上的还麻烦安总裁送木容回来,这段时间是和木容一起出去了吗?”

安若文还是温润有礼的笑,木容看着他简直和在机场时的耍流氓不一样,这个男人还真的有两面性呢?斯文败类装的还挺像嘛!

“阿姨,这是应该的,这段时间我确实和木容在一起!”

张兰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问道:“安总裁,恕我多嘴啊。这木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后面的话张兰没说,但是木容和安若文都听出来了,木容真的是无地自容了,张兰这样的势利眼,让她怎么在安若文面前抬起头,当初不知道是谁去学校和校长告状,说安若文骚扰她女儿,如今又是这样一幅嘴脸,有时候她真的是羞于承认这就是她的亲妈!

好在安若文没有计较:“阿姨,不会是不明不白的,我姐姐已经在筹备我们的婚事了,您二老要是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当然我姐姐也会找机会和二老说清楚的,这点不用担心!”

张兰可高兴了,这安若文果然是个通透的,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这样啊,好说好说,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好好待她啊,你是不知道。在学校的那三年,她可没少照顾你啊,当时你什么也看不见,都是她在忙前忙后呢!”

张兰说这话,就是要提醒安若文,别忘了在他失明的时候,是谁陪在他身边的,并且自动忽略了木家还有一个女儿叫木子!

真是哪壶不开替哪壶,现在安若文好好的站在这,为什么要提在学校里的事。

但是安若文还是很好脾气的回答了她:“当然,我会一辈子好好待木容,请您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木容知道安若文之所以对张兰这么宽容,是因为那是她木容的妈妈,因为安若文真的爱着木容,所以才不会和她的妈妈计较,木容向安若文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同时也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木远清,如果他再不相救,真不知道她这个妈还会在安若文面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来。

木远清看懂了木容眼神里的意思,直接说了声:“安总裁,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若文自然是应允的,带走了安若文,就只剩下木容和张兰了。

木容终于开始埋怨:“妈,你到底是要干嘛?你是要将未来的女婿给吓跑吗?”

张兰一听可不乐意了:“你这叫什么话,我只是提醒他,你曾经为他奉献了多少,让他以后要好好待你!”

木容不明白,她妈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就会觉得只要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两句,安若文就会好好待她?

“妈,你能不能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那时候照顾他,没有想过他报答什么,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拿这个说事了!”

她之所以会选择照顾安若文,完全是根据自己的内心在行事,根本没有想过那么长远,而她也远远还没有这个心计!

张兰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就在木容以为张兰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张兰还是出声了,并且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喂,我问你,你们都谈婚论嫁了,他们家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表示。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木容明白,还不是说的彩礼么?

但是她还是装糊涂:“什么表示?”

张兰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丫头,这都不知道,我当然是说的彩礼啊,安宅可是高门大户,彩礼当然不能少给,要不然就是轻看了我们木家,轻看了你!”

这都是什么逻辑?木容直接赌气的说:“没有!”

张兰一听,以为是真的,什么?安宅这么有钱,居然一分钱彩礼也没有,这是当她木家是好欺负的吗?当木容是好欺负的吗?她可不会忘了木子当年嫁过去的时候,那可是转了个盆满钵满,怎么到了木容这就没有了,她的木容哪点比那个木子差?

张兰彻底的不淡定了,直接向着安若文那边走去,边走嘴里还边说:“我找他理论去!”

木容怕张兰这的去找安若文,只好将袋里的五百万支票递给了张兰:“妈,我求你了,你就不要给我丢人了,这是他姐给我的,算是彩礼,你先手下,行不?”

本来这五百万木容还是想还回去的,但是现在被张兰逼得没办法,只好拿出来了。

张兰一接支票,看了一样,嫌弃的说:“安氏那么有钱,总裁结婚就只给这么点彩礼?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木容一听,呵呵,这还嫌少?

“那你觉得你女儿我值多少钱?五千万,五亿?你这是在嫁女儿还是在卖女儿,你要是嫌少,还给我,我明天给人家还回去!”

说着真的就作势要去拿那张支票,张兰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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