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照秋脱口而出:“敢问兄台, 家中可有弟兄?”话说出口, 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实在太唐突了。好端端地抓着陌生人就问有没有兄弟,弄得跟变l态一样。
好在对方虽然冷淡,但没有动怒的意思,笑了笑, 摇摇头说没有。这一笑,忽如早春破开的冰面露出的一泉清水。荆照秋心里笑道,嚯, 可算找到能比得上易之虞相貌的男人了。
不过这么一段小c-h-a曲过去便过去, 荆照秋若无其事重带着大包小包离开,唯那人还站在路上望了荆照秋一会儿,才神情晦涩地离去。
那人便是阿肆。他嘴角微微向下,显得有些讽意, 兄弟手足有没有又有什么重要。荆照秋回去之后, 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夜里就寝时, 易之虞刚从浴房回来,单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居私服,见了荆照秋便笑了笑,接过他手里还闹腾不睡的啾啾,让荆照秋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