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内容如何,光是听着声音就足够动人心肠。

陆宇站着不动,安静地俯视他。

郑毅没穿上衣,肤色和他相近,浅麦色的劲实上半身缠着厚厚的带血绷带,裸着宽厚的双肩和有型的腹肌,此时裤子褪到膝盖,粗健的大腿也全裸出来,结实的青年体魄尽显无疑,更兼两腿之间那物也笔直涨硬着往小腹方向斜翘……

当真是十足阳刚味儿的男色诱惑。

陆宇眯了眯眼睛,嘴角噙着加深的笑容,缓缓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手 y- in ?”

郑毅也不装出什么害羞表相,他脸皮厚如城墙,对x_i,ng事方面也不是纯情雏儿,分明是想要陆宇的手来服侍自己,却偏偏反过来说:“不是手 y- in ,是玩,你来玩我。”

他这么说自己,心底有些难堪,强忍下来,不就是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吗,他懂——这又是个矛盾的。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伸手慢慢拉过陆宇的手臂,同时低声诱惑,“阿宇,你上次说你有‘控制欲’和‘征服欲’的倾向对不?那我现在伤着反抗不得,可不由着你摆活?咱们就演那什么,‘医生和病人’的戏码……”

他说着,浑没注意自己的话有多么调笑痞气,也没掩住自己眼底那一丝带笑的闪烁。

“‘医生和病人’?”

陆宇沉沉低笑,看着他,想起身死之前与郑毅分别时,郑毅跪在他脚边说“阿宇,我最近没能陪你,是我的错……咱们玩玩‘命令与服从’,你可以随意折腾”的情形。

那时与此时,跨过时光的阻隔完美重合——就是这么个人,就是这样的x_i,ng情,哪怕他还没有记起梦里前生,还不是那个成熟深沉的男人,哪怕他此时还年轻稚嫩,心x_i,ng脾气还容易暴躁冲动……

他仍旧是那个无论爱得多深刻,自始至终都或多或者地自我掌控着的郑毅,只不过是“少与多”,“浅与深”的程度区别罢了。

郑毅听陆宇问,还当陆宇怀疑他以前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连忙挑眉,隐约自傲般吊气地说:“阿宇,我长这么大,只对你上了心,别人谁想碰我,别说男人,女人也是轻易不得近身的。”

他说话大声了点,刚才也说得够多,彻底与“少说话,多休养”的医嘱相违,此时便有些难受,但他忍着不露出痛苦神色,更把最初的无礼粗俗抛弃到了爪哇国,缓缓试探着拉住陆宇的手往自己那硬物上放,继续扮着深情温柔模样。

他低哑地说,“阿宇,我只为你,你怎样都行。”心底暗道:老子竟然也有以色诱人的一天,这回服软服个彻底了吧,对症下药,阿宇这么色的小子,难道还会没有一丁点儿意动?老子身材可比那洪西洋强多了!

或许陆宇真的会有意动,但是他做的不对也不够。

陆宇回视着他,眼底净澈无波,轻轻俯身,摇摇头微笑:“郑毅,既然你让我‘玩’,那我暂时施针稳住你的伤势,在这里直接上你一次怎么样?我保证让你爽个‘彻底’,又不会加重你的伤势。”

郑毅心头一惊,这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他笑容滞了滞,继而低声道,“行啊,”他仍旧握着陆宇的手,带动着陆宇握住他那根物事上下摩擦滑动,一面舒爽于陆宇的手心温度和触感,一面醉眼迷蒙般歪着头,翘着嘴,低声道,“等我好了,你怎样都成,这会儿老爷子随时可能会来,昨晚我好容易将他稳住,要是让他逮到他儿子自甘屈身让别的男人c,ao弄,那咱们两人都死定了……”

陆宇先还轻笑着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做出种种动作,此时听他这么说,突然用力一握往下掰,轻道:“既然怕你家老爷子来,那就赶紧尿,你也忒难伺候。”

“别,”郑毅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掌控,疼得一个激灵,急忙伸手阻拦,龇牙咧嘴地直叫,“阿宇松开手,要断了,哎哟!”

他故意叫得很惨,自顾自有种调情的小兴奋。

而病房外一直警醒戒备的林勇听到他“惨呼”,登时脸色大变,猛地撞门冲进来:“二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保镖,三个猛男齐冲,陡然看到他们家二少如此近乎全裸,下体被人掌控着,“兴奋”地大呼小叫的j-i,ng彩一幕……

室内刹那间寂静下来。

郑毅被他们三人搅扰了“好事儿”,嚎叫声戛然而止,被属下逮到自己这么丢人的一面,他再是厚脸皮也有些臊得慌,脸色凝滞得又青又红。

陆宇不动声色地笑着松开手,把夜壶也放到地上,看都不看那持枪三人,转身走向病房内的洗手间洗手去,“自己弄吧。”

郑毅胯下轻松下来,心头却怅然若失,蓦地转头,简直想杀人,转头满眼戾气杀机四溢地冲着三个“程咬金”低吼:“都给老子滚!”

他忘了自己伤重,刚才还有力气忍着,这时一吼就咳嗽个不停,伤口痛得要死。

陆宇皱皱眉头,擦手出来,给他施针缓解,同时也毫不吝惜地耗费内息为他引导血脉疗伤,在他还未软下来的物事上弹了一下,淡淡地训斥说,“伤到肺部,就不知道小声点?多大的人了,还要我说你?”

郑毅心头没来由一喜:打是亲骂是爱,或许阿宇也不是彻底对我死心无情?

他咳嗽得更厉害了。

***

一个星期迅速地飞逝。

陆宇整整一周没有再去上学,班主任田香谷当他是畏惧于越演越烈的流言,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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