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有这事。

宁也说:“也可能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喜欢女生吧。不是说有些人可以的吗。”

“那转学走那个男生怎么办。”温珊珊皱着眉,“不管啦?”

宁也诧异:“不是说分手了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呀。”温珊珊一脸茫然,“分手了吗?”

宁也挥手:“有点空你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整天就知道八卦。我爸回来了,我回家陪他吃饭。先走了。”

“你爸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陪的!”温珊珊在宁也背后气的大喊,“跟我聊天还不如跟你爸聊天有意思啊?!”

声音有点大,旁边又有很多同校放学的学生,有人偷笑着往他们这边看。

宁也觉得温珊珊真特么是个白痴,他回头,对温珊珊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她屁颠屁颠带子跑过来了。

宁也在她耳边说:“何栋的朋友还盯着你呢,我不想莫名其妙回家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一顿好吗?以后自己走吧,咱们从此以后不是朋友了。你老老实实给何栋守着,等他出来。”

温珊珊气得,拢圆了打他。

宁也说回家陪他爸吃饭倒也不是胡说,他爸今天真的回来。这小半个月他去下属各县和区视察工作,特别的忙。

上次宁也生病之后,本来宁正朝想让隋阮也跟着过来照顾宁也的,但是被宁也拒绝了。当时宁也是这么说的:“我妈你还不知道啊,她是没朋友就没法生活的那种人。你让她一个人呆在府城,我上课一白天不在家,你上班动不动一个月不见人影,你让她来了一个人去做美容逛街买衣服,良心上过的去吗!纯添乱,还不如雇个钟点工。”

他爸就真的良心上过不去了。

有时候宁也一个人在家没饭吃,四处翻从周边小饭店拿回来的菜单的时候,觉得自己也就是个捎带的,在他爸这儿还是他妈比较重要。

偶尔也觉得蛮心塞。

单身狗没人权啊。

饭桌上宁也问他爸:“牛小飞贩毒那个案子,判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正朝说,“我又没有天天盯着法院,你问我我哪知道。哎这事儿你问我好几次了,怎么回事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宁也咬着筷子:“好奇呗。在你任上出这么大一案子,你就不关心关心啊?”

“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儿啊。”宁正朝给他分析,“这事儿已经不需要我关注了,只要能遵照法律,符合民意地判下来就行了 。我哪有这闲工夫,天天盯这么屁大点儿事儿啊。”

宁也埋头吃饭,噢了一声。

他其实有点倾向于不管了,但是又觉得好像不管这件事,就等于也不管齐煊楼了似的,仿佛就让上辈子的事随随便便过去了一样。

这种心理上的松懈感和自我放纵,让宁也十分不爽。

三月底的时候宁也恍惚觉得自己有好久没见到齐煊楼了,闲聊中随便跟梁丰和徐清晨提了一下。梁丰吃惊地说:“你不知道?”

宁也:“有什么大事是我一定要知道的?”

“齐煊楼去参加奥数国家队选拔前的集训了呀,走了都快一个月了,你才反应过来啊?”梁丰瞪着眼睛,“去年他拿了省里的金牌你不知道啊?”

啊,宁也想起来了,对他来说,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去年他是真没注意齐煊楼还拿了奖。

然后宁也很快就想到,原来上一次齐煊楼在路上堵自己,是要跟自己道个别啊。

结果被气跑了。

梁丰现在是实力齐吹:“你不够意思了啊,齐煊楼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不知道他得了奥数第一?”

宁也下意识反驳:“那不叫第一,那就是个一等奖。也不是就他一个人啊。”

“这话就没劲了啊。”梁丰说,“咱学校去年就他一个人拿了奖,其他人连个二三等都没,这不是第一是什么?”

宁也懒得跟他争辩。

梁丰畅想:“齐哥犀利了,这回要是从集训队被选进国家队,回头拿个一等奖回来,高一就能被保送上大学了。哎呦妈呀,想想好他妈带感!”

宁也懒洋洋的:“他去年冬天怎么没去参加冬令营啊?”

“什么玩意儿?”梁丰懵逼,“什么冬令营?”

算了,说也白说。

梁丰见宁也好像也知道点儿,抓着他问:“你说齐煊楼要是真拿了国际金牌,是直接保送进大学了,还是高考加分啊?”

宁也拍拍他的狗头:“别想了,齐煊楼今年进不了。”

“卧槽!”梁丰怒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宁也耸耸肩:“今年竞争激烈,他够呛的。我就说个事实而已嘛。”

梁丰耷拉着脑袋拒绝相信:“我失去了一个朋友。”

宁也轻笑:“今年不行明年再来,还有两年呢,着什么急呀。齐煊楼可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放弃的人。”

话说口,他有点发愣。

梁丰叹气:“但我还是希望他这次就能成功。听起来特别牛逼。”

宁也没说话。

如果没有意外,今年的齐煊楼……是进不了国家队的。

又过了两个周,星期一升国旗的时候,宁也看见缀在一班尾巴上的齐煊楼。春寒料峭,天气其实还是很冷,齐煊楼没穿校服,穿了件长到膝盖的羊绒大衣,烟灰色的。

这种衣服其实严格来说,是不符合校规的,特别是他还没有把扣子扣好,而是随意地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和半截黑色裤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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