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赵黑炭!笑得那么开心!”薄珏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蛋糕,奶油糊了满嘴,她囊中羞涩,这个月照理只能吃最便宜的能量面包熬到月底了,多亏了这顿罚,江游请她吃顿蛋糕。
江游连声说“是是是”,眼睛也往比自己不知道白了多少的“黑炭头”看过去。
赵清阁并不黑,在天宿人中尚且算得上白的,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把马尾,更衬得眉目分明。只是在薄珏这个壁空论起白来,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的人眼中,的确是“黑”得人神共愤了。
江游观察了片刻,心说:也没有笑得很开心啊,就是眼眉微弯,很含蓄的笑容,比你哈哈大笑的时候可收敛多了。
那边林笺继续问:“我听人说,薄珏新买的眼镜又被你嘲笑了?”
赵清阁吃了很久,才从碗里抬起头,淡淡的解释:“天宿人不需要这种东西,有时间就该放在体能训练上,成天大尾巴狼似的摇来摆去,给谁看?都晃到我眼前了,你知道我脾气不太好,而且手容易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