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怎么可恶无比。

我恼得直捶他,“不准笑,不准笑,不准笑!”讨厌,这男人看我出丑很有意思么?

他搂住我,笑不可抑的将脸埋入我的肩窝,抬手拨开我的发,他在我的肩窝轻轻一咬,才低笑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他故意的?理智完全炸毁,我恼怒的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摇晃,“啊——气死我了!”

他一直笑着,笑到我放弃攻击他,笑到我发现遮挡自己的被褥掉了,动作迅速的拉起来后,他才慢慢收了笑,用他的面颊慵懒的摩挲着我的脸,低哑道:“别再害羞,你是我的妻,我最亲密的人,不用畏惧我,我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你的。”

脸蛋烫烫的,想来他知道,因为他又轻笑了。抱住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滑落的被褥,也努力克制自己去拉扯的yù_wàng,只能闭着眼消极的逃避事实,“我知道,只是需要时间嘛。”和他上床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出来,叫我怎么可能现在就习惯得了和他赤裸裸的面对面研究对方与自己生理构造上的不同?

“都能诱惑我了,还需要时间?”他醇厚的嗓音里是明显的打趣。

握拳抡他的背,“闭嘴!”羞恼的勒令。

他笑着拥着我轻微摇晃,像诱哄着孩子似的。

闭上眼,觉得好幸福,好快乐,但一想到我屋子那边的事,就觉得很郁闷,很恼火。侧头咬他的耳珠,悄悄道:“怎么办,我把董卓给忘掉了。”都是他的错,害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闷哼了一声,“我让高顺去你屋子,他会看着办的。”

高顺?高顺什么时候冒出来过?整个晚上他都和我在一起,压根没有和任何别的其他人见面呀?我纳闷的直起身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抱你进来之前,我让他过去看看。”

这男人……也太厉害了点吧?这么说他早猜道董卓在我屋里?“高顺会不会杀了他?”有点担心。

“不会,我没有让他杀人。”他回答得很严肃。

“高顺会怎么处理?”疑惑,完全猜不出一头熊的智慧数值。

“可能会去叫董卓几个失宠的妾室吧。”他淡淡道,“今天没有人来找我,说明事情都还正常,你不用担心太多。”

……好厉害,比我厉害得多。若有所思的瞧着他,不知道如果他的这一面被人发觉,全天下会有多少有野心的人为他发狂?“你真聪明。”笑着重新窝上他的肩头,“我也很聪明,第一次喜欢人就喜欢上了个这么了不起的男人。”

他细细抚着我的发,没有开口。

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困倦得只想立即睡去,“布。”嘀咕着,手缠在他颈后的乌发中,“那些妾室不会直接就利用我的床去侍侯董卓吧?很恶心,不想回去睡了,怎么办?”既然他那么聪慧,就把所有的问题胶给他,嘿嘿。

“你以后就睡在我这儿。”他的声音低沉又浑厚,好听极了。

舒适的温暖自他肌肤传来,不自觉的用脸去蹭他的肩膀,“什么理由?”

“你身边肯定有董卓监视你的侍女,我去找你却没有任何阻挠,说明董卓碍着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明白他的动机,但你现在在我这里,反而有了光明正大留下的机会,只要董卓以为他碰过你了,应该就不会再做出什么。”

慢慢思考,“董卓不是笨蛋。”

“高顺也不是笨蛋。”

合着眼眸思索,按照他的意思来说,高顺定会找来几个女人去服侍董卓,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服侍”,以达到掩护我的效果。可……董卓本来就反对我和吕布在一起,没这么简单吧?

“为了安抚我,李儒会劝他的。”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有资本骄傲的人真好,哪像我,唉,虽然曾经被看重,却是被关起来的下场……真是不公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重男轻女咩?

“如果他不听呢?”如果董卓真是事事都听李儒的劝告,现在的我早就跟某男逍遥法外——呃,是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在窝在这个鬼地方来研究后事发展。

他冷笑一声,“他不敢不听。”

歪着头眯眼瞧他棱角分明的出色侧面,“你收买李儒啊?”

他偏过脸亲了下我的额,“李儒对董卓太过忠心,他一定会为了保证我的效力而劝说董卓。”

然后麻烦事就丢到李儒头上去了?有点幸灾乐祸,有董卓那样混蛋的主公,也难怪李儒铁青的脸色了,压根就是难以侍奉又难以讨好嘛。“算了,不想了,事情胶给你,我只负责睡觉。”再打个呵欠,偎依紧他,“对了,打个商量如何。”

“嗯?”

困困的咕囔,“以后如果你打算要和我进行过于激烈的长时间私人运动,请事先两日提醒我,让我吃饱睡足了再奉陪,如何?”

他笑了,醇厚的笑声里是浓浓的宠溺,“好。”

弯起唇角,觉得很幸福,有他在身边,一定会有好梦的。

结果还没睡着,混沌的神智就突然被大门的打开而惊醒。皱眉,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颈项和脊背上反复的轻抚,才稍微的沉静下来。

“别担心,睡吧。”他低沉的在我耳边呢喃。

没理他,有外人我睡得着才怪。

高顺的声音自屏风外传入,“温侯。”声音是刻意压低的。

“怎么?”抱着我的男人语调懒懒的。

“昨夜,太师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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