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娘们儿!”被‘摸’的汉子笑骂了一句,回身又把两扇厚重的院‘门’关严。
“公子,公子,您二位慢点,奴家走得慢,追不上您二位呢……”身后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叫声,郑宝才听得脚下立时就慢了半步,扭头一看连依旧目视前方走的稳当的岳西,他马上又提步跟了上去。
“哎,兄弟,你刚才给他们看的什么啊?这角斗阁若是没有千两银子的本钱是进不来的。”
“擦屁股纸。”岳西从怀里‘摸’出一张她随身带着的裁得正好使用的宣纸来回手递给他。
“啊?”郑宝才把手里的宣纸前后看了个遍之后‘迷’糊了:“就这个?”
“哎呀公子!您是院奴家眼拙慢待了您吧?”
那‘女’子一路小跑终于拦在了岳西身前,嘟起涂了口脂的红‘唇’侧身而立,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在她的身上瞟来瞟去,似乎仍是不能确定对方是否真能拿出五千两银票来。
岳西停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公子……”被岳西看得心里发‘毛’的‘女’子从窄窄的衣袖里‘抽’出一方丝帕来,两手绞着成了麻‘’,她口中娇滴滴地开了口。
“让开。”岳西淡淡地开了口:“老子不是来嫖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岳西这话直接让那‘女’子呆立在地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可在这消金馆角斗阁也是正当红的,被客人这么一说,也觉得面上十分难堪……
“呵呵……”一声轻笑自楼上传来,她抬了头,正对上另一个‘’枝招展的‘女’子幸灾乐祸的眼神,她马上收了视线,对着地上吐了口口水:“贱人!”
骂完之后依旧提了裙摆朝着岳西与郑宝才追了过去:“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伺候您呐?我叫小凤啊,您叫我凤姐就成……”
“噗!”岳西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世界还是太小了……
穿过树木葱葱的院落,踩着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二人径直来到一座二层楼前:“就是这里了。”郑宝才停在楼下小声说道。
“进去吧。”岳西抬‘腿’上了台阶。
“兄弟!”郑宝才赶紧拦住她小声说道:“这里面可不比外面,进去就是十两银子!”
“我请。”岳西笑了笑,径直上了‘玉’石台阶。
既然是想捞偏‘门’挣钱的,都走到‘门’口了,怎么也要进去看看再说。岳西的想法很简单。
车马店的所有的批文登记事宜都已经‘交’给叶勉程去做,这事儿是势在必行的,可直到现在本钱银子都还没有着落,岳西着急用钱,所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门’路,她都要试试。
两扇虚掩的大‘门’被‘门’里站着的两个锦衣童子拉开,两个小童齐齐地对着岳西和郑宝才行了礼:“二位爷!”
郑宝才有些局促地站在岳西的身后,而岳西则若有所思地看着脚下的青‘玉’台阶。
“兄弟?”郑宝才上前一步立在岳西身侧用胳膊肘碰了下她。
而岳西则抬了头和气的问道:“贵处的主人是皇亲国戚?”
“回公子的话,这里原是贤王爷的府邸,后,先帝爷赐了我家老王爷一座府邸,这里如今便归了我们郡王打理。”立在‘门’右首的小童字字清晰的回道。
“哦。”岳西点点头,提步走了进去,顺便‘摸’了‘摸’那小童的头:“聪明孩子!”
锦衣小童笑了,‘露’出一对儿尖尖的虎牙。
郑宝才跟在岳西身后也朝里走去,本想也学着她的样子‘摸’‘摸’那孩子的头,谁知那孩子一扭头已经躲开了他的手掌,郑宝才回头看了他一眼:“狗日的……”
两个童子又垂首面对面的站好,如没有听见一般。
迎‘门’对着的便一处宽敞的所在,有两个童子正一人手里举着一指托盘候在楼梯口处,岳西负手站在‘门’口往左右都看了看,只见了楼下两边的屋子里都是房‘门’紧闭,至于内里的情景根本看不见。
“公子,今儿咱们这里要开始的一场是一帆风顺,您是坐哪边呢?”
见来新客进‘门’,两个童子一起走了过来,先对着岳西和郑宝才行了礼而后脆生生的说道。
“这里是押银子的?”岳西伸手敲了敲童子手里的托盘温声问道。
“是。”两个小童一起回道:“公子下了注,自会有先生记下,不管输赢多少,您尽兴回去的时候都可以下来结账。”
“一注是多少?庄家是哪位?”岳西收了手,心里暗自想到:我说看着这些孩子别扭,原来都是和大个儿一样的侏儒!这手里端着的托盘竟然是铁做的,想必也是他们的兵器了……
“今儿一局定生死,一注千两。”两个童子又是齐声答道。
“什么?!”岳西还未开口,郑宝才已经惊呼了一声,他一把拉住岳西的手臂就往回走:“太吓人了!快走吧,咱们不玩啦……”
“呵呵!”岳西轻笑一声,身子纹丝未动,只对着郑宝才轻声说道:“只怕这‘门’好进不好出啊。”
果然,那两个举着托盘的童子又是一起脆生生地说道:“消金阁进来的都是贵客,角斗馆搏得是生死,二位爷进来不试试手气就走,难不成是不给我们郡王爷面子吗?”
“可,可以不能这么贵啊!我以为也就是十两八两的呢!”郑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