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吴邪自己受不了了,轻扭了扭腰。“……你动一动啊……”

在一起七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括约肌里面分泌出肠液,自觉充当了润滑剂的角色。张起灵伏在他身上,小幅度的轻轻摆腰,然后抽出来,guī_tóu卡在穴口位置,再插进去。

毕竟是个男人,做不到像av女优那样各式各样音阶一样的呻吟,也没脸学gv里小受明显没什么感情的嗷嗷叫,吴邪只会半睁着眼睛摇晃脑袋,嘴里胡乱哼两下来表达自己的舒爽。张起灵觉得,这样带着一点点压抑的呻吟更催情些,就忍不住去吻他,从额头到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怎么都亲不够。

“……老公……唔……”吴邪被干得爽了,时常就会这么叫他。张起灵很爱听这个称呼,比起的诱惑力最大,每次听吴邪这么喊都能让他有一股莫名的悸动。于是张起灵把吴邪绕在自己腰上的腿拉开,架上肩膀,对着记忆中的敏感点撞过去。

“呃……嗯!”前头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鸟因为这一撞爽得差点射出来,吴邪用仅有的意识死死憋住,插射什么,也太菜了吧。他看了看还在他身上恶意驰骋的男人,匀了匀气息,猛的收紧后穴,满意地看着张起灵全身一颤。

突袭什么的,小爷我也会。

肠道内壁湿热紧致,再被吴邪刚才那一夹,张起灵觉得全身的血液分成了两股,一股直冲上大脑皮层,麻痹掉了所有其他感官,剩下的全涌向了埋进对方身体里的那玩意儿。他放任吴邪耍无赖,浅浅地chōu_chā了几下,老二寻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对准了一口气冲过去,抵住,然后左右碾压,手摸到吴邪的yīn_jīng,捏了一下饱满的囊袋。

“嗯啊……!”

这回没忍住。

吴邪身体不受控制的绷成了弓形从床上弹起来,藏了一礼拜的存货成直线往外彪,大部分都撒在张起灵胸前,有一些甚至还沾上了他下巴。

高潮引起的后穴收缩跟吴邪自发的不能比,张起灵也被箍得直想射,湿热紧致的甬道对他来说如同天国,大开大合了几次,抓着吴邪的手按到他头顶上方,跟着一起射了出来。

吴邪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往外流,大口大口地喘气。片刻后,张起灵抓着他手的力道渐渐松下来,身体伏到他身上,整个人放松地压了上去。吴邪被压得胸前一窒,但还是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环过他的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先安抚般摸了摸张起灵的后脑勺,然后搂住他的背。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汗水混着jīng_yè让他们黏得更紧。张起灵把鸟从吴邪身体里退出来,呼吸还很粗,脑袋埋在吴邪颈窝里慢慢平复着高潮余韵。过了一会儿,他侧过脸来看了一会儿,对吴邪耳语道:“操哭了。”

……

体力上的差距让吴邪连对他竖中指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瘫成大字型,眼睁睁地看着张起灵坐起来扔掉安全套,开了床头的矿泉水瓶来喝。

……我也要,我快渴死了。

恋人之间一定是存在心有灵犀的。张起灵再开了一瓶水,转身把吴邪捞起来摆好,揽到自己怀里给他喂水喝。把床上的枕头拍了拍归在一起,放到吴邪身后让他靠着,又一只一只抓着他的手用抱奶瓶的姿势让他扶好矿泉水瓶。

“我去放洗澡水。”说完起身,确定瓶子没有掉下来,人也没有歪下去之后,转身向浴室走去。

两人冲了澡又倒回床上,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转眼就睡着了。

06.

等他们一觉醒来,收拾好满屋子狼藉走出酒店的时候,外面连路灯都亮了。

在附件找了家餐厅吃了饭,又牵着手在周围小巷里散了会儿步,一周的话都说尽了,实在是无事可做,这才慢慢踱回来。

靠进酒店的时候两人自觉松了手,张起灵在前吴邪在后,迈进了一到晚上就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柜台边有个穿了一身黑衣黑皮裤的家伙正在办手续,连放在行李车上的拉杆箱都是全黑。

吴邪现在吃饱喝足心情好,看世界的眼光都是五彩的。目光颇不礼貌的一路尾随着那人,一边看一边暗暗想,单从背影和身高上看,这货还是蛮有型的。

不想那人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转过了头,一副墨镜及其显眼抢先映入吴邪的视线。

这人绝对是黑色控,要么就是黑客帝国的脑残粉。

脑残粉看了他们一会儿,突然嘴角一歪,露出一个极富流氓气息的笑来,抬起手冲他们招了招,把吴邪吓了一跳。

“嗨,哑巴?”

嗨,瞎子。吴邪在心里回答了他一下,心说这人一定是个神经病,然后他听到张起灵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点头道:“瞎子。”

桥……桥豆麻袋?!这人还真叫瞎子啊?!

一定是我看待世界的眼光不对。

也许是受到的打击太和张起灵已经简短地结束了第一轮对话,吴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俩……认识啊?”

“嗯。”张起灵淡淡道,“他叫黑瞎子。”

黑瞎子眼神不动声色的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呵呵笑了:“新欢?”

新欢你大爷!

不过吴邪表面上还是温文尔雅地回答:“哪里哪里,张总是我上司。”

“哦……”黑瞎子千回百转地答了句哦,兴致勃勃地看向张起灵:“哑巴你手真黑,连下属都不放过。”

……

这人果然是神经病吧。

不过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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