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讲,小花突然放下手机,道:“找到黄严了,情况有点复杂。”
我手边也有了伙计的通知短信,打开一看就感到烦躁。我们都没有跟手下人交代太多,黄严比伙计们预计得要狠毒,为了不被控制做得非常夸张。
双方见了点血,场面不用亲临也知道不太好。每一环都不该出错,时时刻刻,每一分钟都是有意义的,现在这种变故需要后续的调整了。
脑子里都是那句话——没有时间了。
我合上手机,道:“你怎么看?”
小花转头看了看我,道:“矛盾,我特意交代过,我这没有人会下这种手,你的人是你二叔挑过的,也不会。但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局面,说明你的乌鸦嘴又准了,身边谁也不能用。”
我闭了闭眼,心想为什么都到这种局面了,我那个一有不好预感就成真的体质还是那么灵验。
小花耸耸肩,起身去卫生间开伙计送来的化妆盒子。我远远看着他进行人皮面具的准备,我第一次戴那种面具,花了几个小时,而小花的时间比我要短很多,一副非常习惯的样子。
看来不光是心里的面具,小花脸上常戴的面具估计也有两个整体衣柜。
穿着西装身材挺拔的“黎工”有些违和,小花抖了抖手腕,像是抖开了戏服的广袖。
这是他的自我暗示,等再开口,果然已经不是原来的声音。
“黄严跟你猜的一样,知道黎簇住在哪里,已经按我们设想的路去堵他了。但是我刚刚说的情况复杂,是我要去揍黎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