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孩子。
天下还有比他更可笑的人?
他笑出声来,“总之,悉听尊便罢。”
萧四无的声音很快到了他头顶,“悉听尊便?这可是你说的——”
尤离定神道:“四公子早疑心我,一直隐而不发,大约是色迷心窍了,所以我不是说过,你我各取所需,好得很。”
萧四无半撑着俯视他,“尽管如此,你能来,萧某还是很高兴的。”
尤离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四公子有伤在身,我未必就逃不走——”
萧四无笑道:“逃?何必要逃呢——殊途同归的又不止你和魅影。”
尤离似是恍然,“也对,四公子早有二心,我也是知道的。”
萧四无略惊,尤离已浅笑,“那三式大悲赋,你真的练完了?”
萧四无杀意突现,“它果然有问题——”
尤离道:“是,若四公子真的练就,也就没有今日了,我一早就知,谁练谁伤,不过明月心把它给了你,我也没办法。”
他麻木而冰冷,“说我卑鄙无耻也好,恩将仇报也罢,随你了。”